本帖最后由 花系 于 2010-3-5 05:07 PM 编辑
感谢这个假期,另不堪负重的人做短暂休整。 感谢惦念着的友人,另繁冗的一年充满温馨的期待。 感谢韦帅望的“妈妈”晴川大人,另凡俗如我平步踏入这样一个光合神离的盛世江湖。 少年韦帅望的江湖。 关于这部书,读了近月余,终于等到韦帅望快满十岁了(鼓掌,呱唧呱唧)。 韦帅望这娃太另人揪心了,一路读下来全是内伤,哭出内伤,笑出内伤(不评论不评论,默念 。。。)
好吧,只说几句,如果书中的韦帅望是个天才,那么创造韦帅望的晴川就是大神级油菜花了。 它是一部可以探寻灵魂的小说,叙事风格剑走偏锋,加之强烈的戏剧性冲突,使你不能用传统的眼光去评定一件的事情的对错一个人的忠奸。 我不说了,因为还米有看完,也许读完之后,会用一篇长长的读后感来记念它,陪我度过几度晨昏的韦帅望小盆友。 有耐心的童鞋,欢迎一起步入韦帅望的江湖。
自从和某白说起业余镇日泡在晋江看文,不日后发现,掷笔数年的某白同学开始上榜连载小说了,开篇就穿越了,天雷滚滚~~ 这人受刺激了么,好好一人才,跟着小不点们穿啥穿。 他问我说,你怎么不写呢。 汗~~~小说是人人想写就写的吗?我自认没有这个天赋。 写小说是需要天赋的,遣词造句只占其中不大的比例,不要说一针见血的功力,单就格局的铺排就做不到逻辑缜密,所以为什么说,好的写手大多理工出身的道理。 其实当年在雪夜,他人影响之下,也写过几篇小说,不长,类似散文体。很稚嫩,一看即是初学者的手笔,所以从来都是压在箱底,极出拿出来见人的。 话说平日都是他人雷我,今天我也要来雷人。 所以各位童鞋,有兴趣一读的请自带避雷针。 再罗嗦一句,是写于七八年前的旧文了,只许看不许笑,笑也表让偶听到,。 选择性失聪中 ~~~ ----------------------- ----------------------- ----------------------- 【风茗谷】
昔我往矣,杨柳依依。
今我来思,雨雪霏霏。
守在这里,大概有三年了吧。
漫长的守候时光,三年,足抵一世。不,即使三生,也不会比这更久。
紫灵花开了一季又一季,漫延到整个风茗谷,深深浓浓浅浅淡淡。
寂寞的谷中,只有这些花草,闹闹和我。只有——不知尽头的等待。等待的时候,我独坐在灵溪。这一条亘古婉延的溪流孱孱的自我眼底流经。许多年前,在我还不曾有记忆的时候,便是顺着它,飘流到了风茗谷。
那个时候,我刚刚出生不久,是躺在一只盆里,咿唔唔的啼哭着。许多次的回忆中,我分明记得有一双手,一双温暖敦厚的大手,将我从木盆中轻轻托起。我只有他的两只手掌那般大小,躺在他的掌心,咧着嘴笑。
他说,我当时的确对他笑了。他说:茗儿,茗儿,你是偷偷跑下凡间的小仙女,定是在天上看到了我的寂寞,所以,来陪伴我的吧。
我眯眯笑着。小小孩童,也晓得仙女是美丽的。
待我长到十六岁,他突然变得忧郁起来。他常常莫明其妙的盯着我看,又突然莫明其妙的叹气。
茗儿,他说。你长大了,长成这么好看的姑娘,我不该再留你在这里。
我忽然变得惶恐起来。楚天风,我不要离开你。
他有些生气的,轻呵:说过多少次了,要喊我叔叔,知道吗?
我伏在他膝头,抽泣着:叔叔,你不要赶我走。
他抚着我的头发,默默的叹气。
是从那一年开始,他的心事日益加重。当他沉思的时候,当他负手眺望远方的时候,那层忧愁浓浓的锁在眉梢。我远远地凝望着他,山风漫卷着衣袂鬓梢,愁绪万千。
他到底在忧郁些什么呢?
叔叔,我们为什么住在这里?
这里最安全。
外面有很多野兽吗?
比野兽更可怕。
那么,我们永远住在风茗谷,茗儿和叔叔永远住在这里,好不好?
那时,我还是喊他叔叔的。他捡到我的时候,自己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年。真不晓得他是怎样将我带大。风茗谷中生长着许多的奇花异果,他摘回一些,捣碎了,一勺一勺的喂给我吃。靠着那些果子,我长到一岁。这之后,他便将我扔在竹蒌里,背着我,漫山遍野的采药。因而,我自小便识得那些个花花草草。再稍大一点,我可以稳稳地站在背蒌里了。攀着他的脖子,露出小小脑袋,手指一挥:叔叔,那里,七星草。
他采来,扔在蒌子里,顺口考我一些功效药理。我摇头晃脑,对答如流。像叔叔一样,我有天生的好记性。然而这个时候,他反而叹气:若是生在谷外,茗丫头当有大作为呢。
天将黑时,我们赶回家,他将我与草药一股脑儿倒出来。嘻嘻哈哈的,我仿佛跃出水面的鱼儿,欢快的跳着。叔叔在一旁望着,安慰的笑。
他偶尔出去打猎,有时是一只山鸡,有时是野兔。直到有一天,他带回一个小家伙。它瞪着圆圆的眼睛有些贼兮兮的盯着我看。我也瞪圆了眼睛看它。大概见我与它一般大小,便以为我是它的同类吧,于是试探着伸出手爪,逗我。
它毛茸茸的爪子刚刚碰到我的胳膊,“哇”的一声,我大哭。叔叔连忙抱着我哄,一边佯装呵斥它一番。
那个吓哭我的小家伙,就是闹闹,一只小猴儿。
竹林中,灵溪畔,桃花数株,茅舍几间。我,叔叔和闹闹,在风茗谷中过着无忧无虑与世隔绝的生活。
叔叔最喜将我高举过头顶,旋圈儿。我在半空中,咯咯的笑。有些不服气的,闹闹憋足了劲要够到我,够不到,便呲牙咧嘴做尽鬼脸。我冲它吐吐舌头:小鬼头,我不惧你了——我已经长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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